容霄得意洋洋道:“说起这个,我正想跟妹妹说呢,前些日子不知怎么着,京城这边官场上震荡不安,连国子监也受了牵连,之前那教我们的先生,连日称病,也不知是不是这个缘故。我白得些空闲呢,只要老爷不来催我习武之类的,就更好了。”
袁宝儿松了口气,只爱一次的郑重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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